究那些奇技淫巧,又有何益?只怕是会荒废朝政,误国误民啊!”
钱谦益点了点头,神色愈发沉重:“子新兄所言极是,我也曾多次向陛下进言,劝他远离那些奇技淫巧,专心治国。可是,陛下却置若罔闻,反而对我等忠臣良将产生了猜忌之心。如今这朝廷上下,人心惶惶,局势动荡不安,真是令人忧心忡忡啊!”
洪子新闻言,也露出了忧虑的神色。他说道:“大明如今正值多事之秋,外有强敌环伺,内有民不聊生。若是不尽快改变这种局面,只怕会国将不国啊!受之兄身为礼部尚书,一定要多多进言,为朝廷分忧解难。”
钱谦益叹了口气,说道:“子新兄放心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,为朝廷分忧解难。只是,这局势之复杂,人心之难测,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啊!”
短暂的安静之后,世子李淏出来打圆场,说道:“诸位都是当世大儒,不管是大明还是朝鲜国,都是华夏文明,今日不论政务,大家只喝酒谈心,来!”
众人再次举杯,钱谦益想了想,说道:“如今朝鲜国的礼法颇有成效,在下有个不情之请,”
洪子新说道:“受之兄有什么话,不妨直言。”
“有请子新兄在京城开课,讲经论道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