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罢了,奔波一月,歇歇也好。
“郑姑娘。”
男子温和的声音自身后传来。
郑明珠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声音源头。
萧玉殊快步走来,在她面前站定。
“这几个月去了哪?可有遇到危险?”
方才席间,有许多话无法问出口。
“被流民裹挟到长安城外后,我和四殿下都晕了过去。万幸没有伤及性命。”
郑明珠故作强忍委屈的模样,说道:“后来,我与四殿下一路流落到蜀中。”
“撑不过去的时候,想到…殿下尚在长安等我,拼尽全力亦得坚持。”闻言,萧玉殊蹙眉:“是我没有看顾好你。”“当日的流民暴乱来得蹊跷,像是有人故意为之。只是追查许久,也没有下落。”
“现下我已平安归来,殿下不必为我烦忧。”郑明珠想再说些什么,又怕适得其反。
明明离开前,她与萧玉殊已戳破那层窗纸。几月不见,时移势易,反倒觉得生分。
二人皆缄默。
面前的男子盯着她打量片刻,最后道:“好生休息。已请了太医令来为你诊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