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媚透亮的办公室里。
马友夫整理着刚刚撰写完成的理论。
他从【附魔术】中获得的灵感,已经完全化为成果。
在设计一个巫术模型时,或许本就不该限死一种结构,而应适当增加一些弹性,留与施术者发挥?
就像是门槛极高的上古巫术,难学难精,却往往威力极大,又诡异至极。
现代巫术降低了施术门槛,甚至隐隐有形成一个体系雏形的迹象,却限于标准,流于平庸……
马友夫明白,当自己写下这套理论时,便会走上一条与现代巫术迥异的道路,也许会被攻讦,也许会被抨击。
可这不正是他追求的么?
极致的理论,全新的道路…
不过,他是不准备在缪塞尔学派去推动这些了。
这个学派过度偏向缝合尸一道的发展,在他看来某种程度上已经偏离了巫师发展最原本的道路。
在巫术方面的研究更是守旧滞后,看看迈尔斯对待【附魔术】的态度就知道学派中其他巫师的反应。
既然推行起来阻力重重,那他不如等回到那边以后再做尝试……
完成了手头的事,好不容易闲下来的马友夫又重新拿了张羊皮纸。
为了不想起一些烦心事,他总会给自己找些事情做做。
这几天他忽然想提笔尝试写小说,写下那些注定和他是两个世界的常态人生,和大概率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。
于是,他提笔在羊皮纸上列下了几条章纲,神情肃穆:
第一章我只是喜欢那个氛围
第二章朋友非叫我去
第三章都是闺蜜
第四章很单纯的喝酒
第五章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
此时,“吱呀”的一声推门声响起,马友夫飞快地将羊皮纸往桌边一撇,扫进故纸堆中,随后摆出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。
不多时,他的学生罗勒,到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