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两百五十八章 (第1/8页)

辞别众人后,陆月楼带着荀慎静跟找到的兵书先一步返回,朝轻岫也如之前说的那样,开始认真善后,她收拾了墩山上被挖出来的各类巨坑,甚至还打扫了老宅,后面带着许白水、简云明还有宿霜行一齐下山,然后特地去了怀宜城那边,令人盯着当地县衙了结了王氏兄弟的案子。

结案的整个过程中,朝轻岫都并未露面——以问悲门在江南的势力,让正在过年假的县令回来办个案子实在不算一件难事,至于原本被派去报案的王氏兄弟的仆役一直没露面,倒是那对老夫妻,很是敬业地充当了案件的首告。

宿霜行随在朝轻岫身边办事,心中甚是提防,然而这位朝门主除了安排她帮忙填土以外,却并未做出值得警惕的行为。

她替朝轻岫办事的同时,也在想着陆月楼回去后的事情。

宿霜行很清楚,陆月楼是不放心朝轻岫,才特地留一个心腹下来半帮忙半监管,只是不知道朝轻岫为何会特地点名自己。

对方是为了挑拨自己跟陆月楼之间的关系吗?

朝轻岫能看出宿霜行心中的不解,而许白水也有相同的问题。

盯着怀宜城县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完案后,朝轻岫没有停留,直接让驻扎在此的问悲门弟子备车马方便众人出行,在出发之前,许白水找了个机会凑到上司身边,悄悄问:“门主为什么要留宿姑娘在此?”

朝轻岫:“陆公子就带了两个人在身边,就算我不干预,本来就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会是宿姑娘留下。”

许白水:“……所以是随便选的?”

朝轻岫:“不。”她黑色的眼睫垂下,手指把玩着一颗棋子,给人一种漫不经心的笃定感,“只是在下以为,若是宿姑娘留下来的话,后面的事情,就会更加顺理成章一些。”

交谈数句后,有弟子过来禀报,说车马已经备妥,朝轻岫微微颔首,勉励了数句,然后道:“事情已经办完,你去跟简兄弟说,已经可以动身。”

许白水去通知简云明,朝轻岫则走到了宿霜行那边。

朝轻岫:“自从上次分别后,朝某许久未曾有机会与宿姑娘谈话,你一向还好?”

宿霜行:“我一切都好,不敢劳动朝门主关心。”

朝轻岫目光有些意味深长:“是吗?”她猝然一伸手,瞬间扣住了宿霜行的手腕。

脉门被拿的瞬间,宿霜行就连连展动身法,想要甩脱对方,却始终无法摆脱手腕上的桎梏,微露惊疑之色:“朝门主何意?”

朝轻岫:“以宿姑娘的武功,不该如此。”

宿霜行:“宿某技不如人,又失于防范。”

她武功很不错,本来绝不可能在一招间就被朝轻岫拿下——对此,宿霜行的解释是未曾料到对方会向自己动手。

朝轻岫看了宿霜行一眼,也不深究:“姑娘好似瘦了许多。”她看着对方衣袖下隐约的伤痕,“你还受伤了,是陆公子交代了什么危险的任务给姑娘么?”

回到陆月楼身边后,宿霜行夙夜辛劳,希望重新获得主君信任,也主动承担了许多需要动手的任务,期间难免会有所损伤。

可这一切,都不必在问悲门主面前叙说。

宿霜行:“为何受伤乃是我的私事,不劳门主关心。”

朝轻岫笑一笑,松开了宿霜行的手,微微欠身:是朝某冒失。②”然后道,“宿姑娘记性甚佳,一定还没忘记我上次提到的事情。

“无论何时,只要姑娘打算改变心意,朝某都欢迎之至。”

*

陆月楼将兵书藏在怀中,与荀慎静双骑赶往永宁府。

为免被人窥见行踪,他没敢走大路,在问悲门成员的帮忙下隐蔽地赶往永宁府,只是一路上尽量选择人少的地方走,所以稍微多费了些时间。

作为一个江湖经验挺丰富而且平常也看过戏剧话本的人,陆月楼知道在许多冒险故事中,主角不论在事件过程中的经历如何顺畅,每到最后关头,各种各样的意外总会集中式爆发。

所以陆月楼回去时,已经做好了遇见拦路虎的准备。

然而这一回,或许是因为问悲门一力配合的缘故,陆月楼直到进入通判府,都没遇见杀手行刺或者豪强劫道。

他的路途异常顺利,仿佛一整年的好运气都集中在了这短短数日爆发。

陆月楼翻身下马,仰头看着熟悉的大门,一时间还有些恍惚。

通判府中防卫森严,明哨暗哨无数,只要进入这扇门,自己就算是初步安全了。

因为陆月楼与韦念安的结义姊弟关系,前者无论什么时候到通判府这边来,都可无须禀报直接入内。

不过这会子时间尚早,韦通判还在前衙办差,他需得等上一会。

陆月楼一个人坐在书房中,正看着茶盏出神时,神色忽然一动,转头向外望去,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映在窗户纸上。

来人正是益天节。

因为是长期竞争的缘故,益天节跟陆月楼的关系一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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