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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衙内趴在美人榻上,看着陆咬枝。

几天不见,她似乎又美了不少,哪怕冷冷地坐在那儿,也像是高不可攀的高山雪莲,只瞥了他一眼,就足够让他神魂颠倒。

王衙内送给他的那些婢女漂亮确实也漂亮,但比起陆咬枝当真是还差得远。

王衙内看得眼神发直。

就在这时,他听到一道冰冷的声音:“衙内伤势恢复得可好些?”

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一只手便按上了伤口,顿时痂块崩裂,大片鲜血洇到了纱布上。

王衙内疼得撕心裂肺地尖叫,在他的仆从冲上来前,嵇照康收回手,淡淡地道:“衙内的体格真差,真是枉为男人。”

王衙内惨遭嵇照康毒手,还要被他奚落,恨得要死,可惜疼得口水直流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
但嵇照康一触他的目光,也就明白了,道:“在军营里,这样的伤,不出十日,就可以活蹦乱跳了,衙内躺了几日了?”

他没有明说,但眼神分明在讲‘弱成这样,你还说你是个男人?’

王衙内嘴唇疼得直打哆嗦:“嵇照云,你别太欺人太甚!”

嵇照康挑眉:“来人,把衙内丢出去。”

王衙内此行目的还未达成,吓了一跳:“别别别,我错了,你哪有欺人太甚,是我不知好歹。”

嵇照康不再理会他,在陆咬枝身边坐下。他自然而然地取了橘子,剥下橘子皮,然后将新剥出来的月牙瓣的橘子肉递给陆咬枝。

未婚妻心情不好,就得投喂食物。

陆咬枝接过未婚夫的投喂,瞪了王衙内一眼,方才吃了起来。

王衙内看得眼热起来:“照云,你和陆咬枝关系真好,这么多年了,仍旧这般情投意合,好似都不会腻。”

嵇照康瞥了他一眼,看他狗嘴里要吐出什么东西来。

王衙内话一转,道:“不过你和你的胞弟那般像,换了衣服,两人站在一处,根本认都认不出来,陆咬枝真能时刻分清楚你们两个吗?”

陆咬枝抬头,皱眉:“你什么意思?”

嵇照康取过一碟海棠糕,继续投喂,陆咬枝看了他眼,稍许犹豫,到底还是张开了嘴,小口咬住他喂过来的海棠糕。

甜甜的,糯糯的。

嵇照康这才看向王衙内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要乱讲。”

王衙内急道:“这是真的,当时你去了陇西,是嵇照康成日陪着陆咬枝,我亲眼所见,陆咬枝喝醉了,靠在嵇照康的肩膀上哭。”

陆咬枝海棠糕也不吃了,看着王衙内。

王衙内道:“就在镜湖边上的千悦楼,当时与我一起游船的还有好些人。”他说了好几个名字,都是他们曾经同窗的好友,道,“那两人包厢的窗户没关,因此他们都看见了,当时大家见了都笑说,你与嵇照康样子都长得一样,夜里也分不清谁才是新郎。”

陆咬枝脸色一白:“王衙内,你怎可随口污人清白?那日我与照康什么都没有,只是我太晚未归家,他放心不下来寻我罢了。后来回了陆府,有母亲与却玉照料,照康就回了星河苑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
王衙内道:“你们关起门来的事,我们外头人哪里知道,哪怕你们滚上床,第二日穿上衣衫,仍然可以说彼此清白。我只是把当日的情行一五一十地告诉给嵇照云罢了,免得他被蒙在鼓里,连未婚妻与胞弟暗通款曲了,都不知道!”

他话音刚落,便听嵇照康道:“说够了吗?”

那声音沉沉的,像是压着什么情绪,王衙内便先入为主以为他是听了进去,生了气,如此,他这次挑拨方才没有白费功夫。

王衙内预备再加把火,道:“嵇照云,你还不知道吧,其实嵇照康喜欢陆咬枝很久了……”

嵇照康砸下的茶碗碎在了王衙内脸前,崩碎的碎瓷有好几片直接划伤了他的脸颊。

王衙内不可置信:“嵇照云,你疯了。”

嵇照康冷声道:“你今日来,若只是为了污蔑枝枝与照康,还是请回。”

王衙内咬牙:“绿帽子都戴到头上了,你还不信?你也不想想,嵇照康从不与其他女子亲近,为何偏偏陆咬枝是那个例外?你不在的那一年里,嵇照康鞍前马后的,为陆咬枝做了多少事?都是男子,没有私心,谁愿意白费这个力气。”

嵇照康道:“陆家与我兄弟有恩情,陆咬枝不仅是照康的小嫂嫂,还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伙伴,与情谊、道义上来说,他都有责任在我不在家时,照顾好陆咬枝。衙内,你是小人,便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
王衙内切齿,嵇照康吩咐人:“把衙内抬出去。”

王衙内犹然不服气,哪怕陆府的婆子已经听从吩咐来抬那张美人榻了,他还用手撑着身体,拼命地喊道:“就算嵇照康问心无愧,那陆咬枝呢?我可是亲眼看到她捧着嵇照康的脸,喊你的名字,吃醉了酒,脑子昏沉的情况下,她根本分不清你们!”

王衙内的声音逐渐远去,直到听不见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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