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冷笑。
“这是因为你,才会留下的。你如今反而嫌弃它丑陋,滢滢,哪里有你这般的道理。”
说罢,霍文镜再一次含住了元滢滢的唇瓣。趁着把元滢滢轻吻的意乱神迷,意识不清时,霍文镜抬起手掌,轻声道。
“还有这里。”
元滢滢鬼使神差地垂下脑袋,柔软的唇瓣,印在霍文镜的掌心。
霍文镜从未觉得,掌心的疤痕会发出如此滚烫炙热的温度,几乎都要把他融化了。很快,这股子炙热便变成了温暖,和元滢滢唇瓣的温度,如出一辙。
看着脸蛋白净,侧脸柔美动人的元滢滢,掌心的温暖,让霍文镜的心暂时柔软了一瞬。但也仅仅是一瞬间,很快,霍文镜又恢复成平日里那个冷漠至极的人。
霍文镜收拢掌心,用薄唇替代掌心的疤痕,继续感受着元滢滢唇瓣的温度。他不要元滢滢将自己的温度传给他,那样的温度,令他觉得反感至极。霍文镜想着,他要把自己的冰冷传递给元滢滢,他要元滢滢和他变成一样的人,要元滢滢的身上有着和他同样的气息。
这样,若是他们走出这间屋子。旁人看到了元滢滢,就会理所应当地认为,元滢滢是他霍文镜的,而不会将她和高羿牵扯在一起。
……
高羿眼眸中遍布血丝,他寻找了元滢滢数日,都未寻找到元滢滢的半分踪迹。高羿深觉自己无用,没有什么聪明才智,能够窥探到元滢滢究竟被谁掳了去。无力感袭满高羿的全身,他怨恨自己无能,又时常觉得后悔。那些时日不该整日为亲事忙碌,而忘记关怀元滢滢的安危。
倘若,他那日亲自去宫门把元滢滢接了回来,那一切都不会发生。
高羿握着牡丹花纹的脂粉盒,手掌青筋鼓起。
他下定决心,便去拜访了丞相府。
殷羡之像是准备安寝,得知高羿前来,匆匆换好衣裳。
听罢高羿所说,殷羡之温声道:“你不必如此自责。倘若有人意图对元姑娘无礼,一日十二个时辰,总是能寻到机会的,你怎么能防的住。这件事,并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那心怀不轨之人。”
高羿稍微有了些精神,他急切道:“我只是不知,滢滢素来温柔体贴,待人亲和。谁会如此憎恨她?”
殷羡之手指微顿,微做沉吟,仔细听了一番事情来龙去脉,心中便有了推断。
……
“你说是霍文镜所为!”
高羿猛然站起身,厉声喊道。近日来的奔波劳碌,使得他意气风发的面容,带着几分憔悴,但丝毫不折损其俊朗。
殷羡之淡淡道:“只是推测罢了。不过就你所言,文镜的确是最有可能之人。当年花楼一事,文镜如此心高气傲之人,却被元姑娘……对于此事,他一直耿耿于怀。而元姑娘失踪之事,也的确像是他的手笔。”
高羿拢眉深思,突然道:“早就在我向滢滢求娶之前,霍文镜便百般阻拦,说些莫名奇妙的话。此事定然是他所为!”
高羿气的胸膛起伏,忿忿不平道:“我早就同他解释过,滢滢并非有意伤他,不曾想他竟然如此小肚鸡肠,出手掳走了滢滢。”
闻言,殷羡之眸中闪过暗芒,沉声不语。
高羿行事雷厉风行,心中又惦念元滢滢的安危。他不做犹豫,起身便去寻霍文镜,要他说出元滢滢的下落。倘若,元滢滢出了半点事情,他定然要霍文镜好看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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