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！”
张三枫摇了摇头，他不想点破。
或许创造永夜女皇的那个家伙，给她灌输的就是真人思维。
“呵呵，有血有肉的人类，能变化状态吗？”
“怎么不可能！你们东夏有神仙，我们西方有超能，我这是异能！还有，你不照样有这方面的能力？”
张三枫沉默。
是啊！我怎么忘了我自己。
如果永夜女皇是虚拟人，那我又是什么？
思维想象？量子投影？
“我想知道，你跟乔琳娜到底是什么关系？主仆？还是克隆？你最好实话实说！”
威胁一个女人，让张三枫感觉有点羞耻，但他不得不这样做。
“我……是小姐的仆人兼守护者，就象你们小说里的护道者，她是我守护的对象。我已经守护她三百年了……”
啥？三百年！
乔琳娜岂不是一个老女人？
“不对吧？据我所知，乔琳娜才二十多岁而已，怎么可能几百岁？”
“哼！说你笨你还不承认！你没听说过滴血重生吗！小姐就是经过数百年的蕴养，二十年前才重生成功的！”
张三枫又一愣，他讶异。
滴血重生？
这么神奇的事，真的存在？
是了，科学家能从数万年前的死亡动物身上，提取到**组织，然后克隆复活它们，既然动物可以，复活古人应该不难吧。
“诶，那你说说，她过去是什么身份？为什么要滴血重生？”
人类的好奇使然，不仅女人喜欢八卦，就连男人也不例外。
张三枫两眼放光，他盯着永夜女皇，就差好奇两字写在脸上。
“我只能告诉你，她是一个心肠很好的白衣天使，因为一次意外，她陨落在救人路上，所以大家都希望复活她，让她继续做救赎世人的天使”。
“好人盼望她活，坏人恨不得她死，因此我才带着她来到这个世界，历经百年蕴养，终于让她活过来了……”
这个世界？
张三枫仰望星空，呢喃自语。
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了，苦海里的黑狗皇，灵允大陆的掠夺之王，如今永夜女皇也这么说，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世界。
难道这个世界之外，还有另一个世界？
我们这里是二维还是三维？或者我们根本就是生活在虚拟世界？
“你们原来的世界在哪里？要怎么回去？它是真实的吗？”
张三枫感觉自己的脑子，就像水里加了面粉，越搅它越浆糊。
“怎么说呢，不管是哪个世界，你认为它是真的它就是真的，你认为它是假的它就是假的。我只能说，在人世间复杂的是人啊！”
永夜女皇说完，她缄口不言，怎么也不肯多说。
张三枫思索良久，始终不解其意。
心急吃不了热豆腐，要想铁棒磨成针，得慢慢来。
既然永夜女皇不可能伤害乔琳娜，张三枫才懒得理会，他一个飘身回到地面。
此时
地面上的战斗，基本已经结束，只有少数人还在动手。
看着那还在动手的身影，张三枫嘴角抽了抽。
丫头啊，差不多就行了，你们这样子搞，人家会留下心理阴影的。
张三枫瞪一眼丁若兰和梁虹玉，他不满的说：“你们也真是的，就这样任着她胡来，不怕她以后变成小太妹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