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南、乌撒既下,明军遂移师进攻大理。
......
京城。
魏国公府。
“姐姐,父亲什么时候回来啊!”
徐妙清瞪着稚嫩的眼睛看向正在算账的姐姐徐妙云。
“大姐,父亲会不会不要我们了,我可是听说父亲在北境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潇洒,顿顿有酒有肉,据说还有女人给按摩!”
徐增寿嘀咕道。
徐妙云一身白衣、气质端庄,眼中透着精明,更是绝美女子一位。
只见她眉头一皱,将手中用于记账的毛笔往桌上一拍。
啪——
吓得徐增寿、徐妙清两兄妹连忙乖乖站好,低下脑袋。
“父亲是大明的国公、大将军,为国镇守边疆,我们身为子女乖乖等候就是!”
“朝廷同意父亲回来,自然就回来了!要你们多问?”
“妙清,你刺绣刺完了么?”
“增寿,夫子教你的课文可记下了?”
徐妙清、徐增寿闻言,纷纷摇头。
“连自己该做的事情没有做好,还有脸提父亲,要是父亲回来看到你们如此不堪,他该多伤心?”
说完,徐妙云从桌上拿起鸡毛掸子,“把手伸出来。”
“大姐...”
“姐...”
虽然很不情愿,但徐增寿、徐妙清还是乖乖把手伸了出来,都可怜兮兮的看着徐妙云。
啪——啪——
徐妙云抄起鸡毛掸子便在徐增寿、徐妙清两人手上各打了一下。
“好了,都去把自己的事情做完,别在这里烦莪。”
“哦!”
徐增寿、徐妙清捂着被打的手掌心,赶紧跑开。
很快,房间内就只剩下了徐妙云一人,只见其叹息一口气,轻生嘀咕道:“父亲也真是的,都过这么久了,也不知道往家里写封信,难不成是已经忘了在京城还有个家?”
其实她也很想父亲徐达,家中母亲走得早,如今魏国公府上大小事务都是由她这个大女儿操持。
最近这段时间京城各种流言传播。
有说父亲徐达跑去修长城去了,也有人说父亲徐达在研究一种新的事物,还有人说父亲徐达在北直隶花天酒地、出入风尘场所.....
这些流言当中,都离不开一个人的名字,那就是当朝四公主驸马、北直隶布政使欧阳伦!
徐达、欧阳伦这两个名字几乎都绑定在一起了。
甚至还有更吓人的谣言,那就是父亲徐达和驸马欧阳伦勾结谋反!!
谋反!
这可是大罪,一旦是真的、或者是皇帝陛下相信这是真的,那整个魏国公府将会被灭门!!
虽然后来她听说皇帝陛下并没有相信这些流言,但是内心还是很不安。
“或许...自己应该去北直隶一趟!”
这个想法一出现,徐妙云便再也做不了任何事情。
徐妙云的动作很迅速,先是将家里的事情处理妥当,跟府上管家安排好,之后又请人去宫里请示皇后,得到准许后,徐妙云便带着弟弟、妹妹坐上前往北直隶的马车。
......
北直隶。
布政司衙门后面的宅院中。
欧阳伦正悠闲的钓鱼,旁边的火炉上正烧着一锅水,就等钓到鱼后直接下锅。
“一不叫你忧来呀!二不叫你愁啊!三不叫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啊!”
“小妹妹的兜兜本是一个金锁链啊,情郎哥的兜兜八棱宝塔镀金钩啊!”
“小妹妹送我的郎啊,送到了大门东啊!”
“偏赶上这个老天爷下雨又刮风啊,刮风不如下点小雨儿好啊,下小雨儿留我的郎多呆上几分钟啊!”
欧阳伦翘着二郎腿,一手拿着钓鱼竿,一手敲着大腿,有节奏的哼着小曲。
忽然感觉后面有人。
转过去一看,周保肥硕的大脸盘子都快要顶到他后脑勺了。
“周保,你要干嘛?难不成要谋害老爷我?”
“咳咳,老爷,你哼的这小曲真的太好听了,小的听上了头。”周保连忙解释道。
“你听上头,也用不着凑这么近吧!老子不好男色!”欧阳伦把周保大脸盘子一推,“你离我远点!!”
“是是!”周保赶紧后退几步。
“说吧,到底什么事情?”欧阳伦开口问道。
“老爷,有人在城里迷路了!”周保开口道。
“迷路?”欧阳伦没好气道:“什么时候迷路的事情也老爷我管了?不能去找北平知府县衙么?滚滚!别影响老爷我钓鱼,今天我要是吃不了鱼汤,我就把你给炖了!”
周保继续道:“老爷,迷路的人是女人,很漂亮的女人!”
说完,还露出一副‘老爷,你懂的’表情。
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