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,梁序之看着钟晚,薄唇翕动,嗓音低哑,毫无起伏地溢出几个字。
“还不至于记性这么差。”
他顿了两秒,音质偏凉,似是平静的语气问:“你今天过来,是有什么事?”
几分钟的时间,钟晚指尖都快要将衣角攥破,呼吸卡在胸口,声音仿佛都不是自己发出来的:“我…录个访谈节目,阿白联系我的。”
周围许多人等着,办公区域也有几个离得近的员工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。
钟晚已经快维持不住最后的冷静表情,垂下眼,像是在躲他的目光,“…梁先生您先过吧。”
“好。”
梁序之最后看她一眼,缓步从她身侧走过去,没再跟她有其他多余的交流。
他经过时,钟晚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,真是久违的味道。
她攥紧裙角,深深沉出一口气。
这一年虽然没见面,但梁序之却时常出现在她的梦境中。
不同的是,梦里的她似乎是没有嗅觉的。
相同的是,见到他时,心口依然有她都道不明原因的阵阵刺痛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