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圈子,战马驯鹿匆匆被驱赶上船,就由划桨手尽快运到对岸卸载,他们不做停留得将船带回去再次运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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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虑到夜里运输的安全问题,罗斯军就围着猪河两岸分别搭建起营地。
没有人在乎这里距离吕根岛已经很近,也无人认为那些岛民是可能的威胁。
天气转冷之下罗斯军又是篝火大作,夜幕下的云朵又被照得发红。
如此人为的异常天象可为远方的人们注意,不过向西很远的区域就是无人区,哪怕是吕根岛势力也无法察觉到东方迫近的巨大威胁。
猪河河口这边忙碌依旧,一支小舰队高扬着旗帜与风帆,借着有限的南风顺流而下。
留里克终于抵达了这片营地,为此那继续循环运鹿的船队不得不给大王腾出空间,以令小舰队进入大海。
双脚踏在坚硬的土地,上岸后的他休息了一下,借着招来各旗队长、贵族们开会。
上午明媚也阳光又配上温润的南风,一切好似回到了初夏般舒服。
明明大气候已经开始转冷,而此地更靠近大西洋,洋流供暖带给这泛西波美拉尼亚地区以长久温暖,气候可比北方老家舒服很多。
那五名向导已经说了很多话,关键供述都已转写到纸张。
众人坐在草地上,留里克也就一手攥着纸张朗读关键的内容。
“我们已经不可避免得要通过名为吕根岛大公的领地。他不是我的人,但根据可靠情报我们将通过他的领地。斯特莱拉岛,极其周边的区域都是他们的定居点。我现在愿意称呼他们一切定居点为施特拉尔松德,你们都好好记在脑子里。”
留里克给予大伙儿一点时间牢记于心。
可大王如此强调这一情报,众多身经百战的军官们想当然的认为大王还是按捺不住心思,想要对吕根岛这一并没有臣服罗斯的“小王国”开战。
菲斯克资历足够老、也是国王的远亲,他大胆而笑呵呵的询问:“看来,我们还是要打仗啊。”
“打仗?和吕根岛?”留里克耸耸肩:“我可没这么说过。”
“大王这是在开玩笑吧。”菲斯克又乐了:“将心比心,如果一支异国的大军浩浩荡荡从我们的领地通过,您会什么也不做看着他们进入又离开吗?难道,您会觉得这样的大军真的只是和平过境?我这样愚笨的人都看懂了,显然大王这是在考验我们这些兄弟。”
“哈哈,被你看破了。大军无故过境,我可不允许。”
“嘿嘿,所以我们还是要做好作战准备。”菲斯克如是说。
“这也是我要告知你们的。”留里克再看一眼大家,继续郑重其事宣布:“战争或许难以避免,倘若打起来我们必须快速取胜,而后也不可恋战。我不在乎吕根岛贵族的态度,他们胆敢挡路,我军将之击败。如果是海战,他们的落水者我军不施救,也无须补刀。他们若是落荒而逃,我军也不去追击。你们听明白了吗?”
众将士一声怒吼皆曰遵命。
留里克再补充一个:“我们的舰队必然通过施特拉尔松德水道,必然通过那个斯特莱勒。他们若抵抗,我们就战斗,若是安静目睹我们通过,我们就不做任何逗留。切记!我军绝不登岛作战,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禁止脱离队伍进行抢劫,即便他们真的对我们发起进攻而我军开战反击。你们各位回到自己的旗队告知所有百夫长,命令要落实到每一位什长。”
他们再曰遵命。
以罗斯军过去所表现的,各旗队基本可以做到令行禁止。至于那些仆从军队,因其数量不多、装备水平差、人员训练糟糕,他们必须依附在罗斯军这杆大旗下才能在战争中捞取利益,留里克也就姑且不相信那些家伙会独走乱来。
留里克相信自己的部下可以落实这套颇为傲慢的行动计划,也比较相信吕根岛贵族难以忍受这份屈辱。
也许吕根岛方面会果断采取防御措施,躲在岛上提防大军登岛突袭。
也许是横陈舰队堵住水道就是要以卵击石。
谁知道呢?
现在的罗斯军正以剑拔弩张之势奔向施特拉尔松德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