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错,你不是红尾,我不会为了你策马疾驰。”
李青棠站在杜熙前面,背对着他,清风过耳,杜熙的话也落在她耳朵里:“回姑娘的话,临行前我家公子曾对属下说,姑娘与他万般不同,但有一点是一样的,那就是重情重义,不论身份来处,只要这个人曾真心为她,她便能给予同样的情义。属下昨夜在土洞里并非不想活,而是在等红尾姑娘,在等姑娘您。”
李青棠转身,杜熙拱手弯腰,李青棠只看到他的头顶和双肩,她又想起花山那日,厚厚的积雪落在杜寒英的双肩,后来他就是如今日之杜熙一般一次次坚定地说站在她这一边。
有些可笑,然她双眼渐渐模糊,昨日的落泪是虚假至极,今日朦胧是不知名的难过和欢喜,是的,她欢喜。
杜寒英说的一点不错,只凭杜熙这几日来为她做的事,她就能像救红尾一般策马疾驰,足够了。
“杜熙,或许你家公子与我只是各取所需,但你在我这里有一席之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