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榻上反复占卜什么,闻听许司一之言她侧目,眼里脸上有的是平静:“随遇而安,顺其自然,日子也不是我说哪日就是哪日,司天监可不听我的,二月十七已经是最近的吉日,再往前也没有了。”
“顺其自然,随遇而安,自然不自然,所遇是不得安,也就是你,换做我,我搬到皇帝寝宫住着,他宠幸他的妃,我保我的命,反正他现在恩宠在你。”许司一越说越没边,幸好还拉的回来,“不过说正经的,你觉得御史台最终会落在谁手里?”
“不知道,那不是咱们操心的事,落在谁手里又不会落在我手里,咱们要想的是后面的事,不管落在谁手里,咱们都不会好过,我只愿他们向我发难在我大婚以后,否则,杜寒英这个盟友有不如无。”
“都说你回宫是有助于皇帝,我就这么看着,月来发生的这些事,没一件叫我觉得他需要你,反倒是恩亦罚,每回那郑安和叶芳来故云阁我都害怕。”
凡人和事都是禁不起念叨的,朝晖殿定御史台,叶女使至故云阁。
“她来八成是因为小雅。”阿颂默默收起占卜用的东西,叫红尾把人请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