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。
对人家来说压根就是洒洒水,不值一提。
随你们敞开了吃敞开了拿,也不可能再将人家给吃穷。
……
场面一下开得太多。
导致村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老陈在京城到底赚了多少钱。
村里这些老人倒是还好,吃完席回来的就赞不绝口。
第二天还想去。
至于他家那些亲戚,出五服几年见不到一面的都来了。
陈平生反正是来了就给大红包,亲戚一千八,烟是按条发。
小的时候吧,他也没少在外面闯祸。
村里有习俗,但凡他们这些小的在外面被欺负了,村里人讲的就不是理。
那必须帮了再说,是非对错回村再论。
反正就是不能被外面人欺负。
打回来才是硬道理。
他现在稍微有点钱了,回乡报答一下也是应该的吧。
“老陈。”
常福喊他,陈平生正好闲下来,他走过去后二话不说的先跟他喝了一杯。
“怎样,各位吃好喝好啊。”
都是老同学,不用太客气。
常福拉着他坐下问:“吃好没问题,喝好也是小事,关键下午怎么安排?”
“你想怎么安排?”陈平生问他。
常福呵呵一笑:“这样,来了这么多同学,大家都想跟你玩一玩,你丫钱太多,单独搞没意思,你开个台来坐庄,咱们随便压怎么样就搞斗牛。”
“行啊,你们想玩多大。”陈平生无所谓,开心就好。
常福给他竖起大拇指,开这种台坐一下午庄,那没个几十百把万都不要开始。
“我们随便压,反正你是庄家,最小五十,封顶两千怎么样?”
两千估计也就他自己敢压,别人带老婆的谁敢压这么大,回家那绝对要跪搓衣板。
毕竟压两千,要是对方来个牛牛直接就是赔八千了。
牛九也要赔六千。
这输赢绝对不小啊。
“行啊,等大家吃完就开始,最多六个人。”
斗牛六个人差不多是最好玩的,人太多发起牌来都累。
不过后面的也可以压在他们身上。
“行。”
常福摩拳擦掌,兴趣极大。
吃饭都快了一些。
等他们吃完,桌子一收直接开始。
陈平生拿五万先摆到台子中间,赢了就往中间拿,输了就往下面丢。
不过玩牌倒是其次,这些一年未见的老同学坐在一块聊聊却是挺开心的。
“老陈,你有听说没,咱们以前那个班现在闹离婚呢?”
他们班不就是杨倩吗?
这女人可是常福以前的跪舔对象啊。
大家都看常福眼神,瞧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。
“咋回事,她不是嫁得挺好吗?”
“以前是好啊,不过去年开始就不行了,她爸被查了,她老公一家担心牵连自己,火急火燎的要离婚,还想让她净身出户。”
说话的这位同学就在沙城税务局上班,有些消息算是挺灵通的。
“你在京城应该听到一点风声了,明年可能有大行动。”
“风声是有,还闹挺大。”
陈平生当然也能收到不少消息,没必要去谈罢了。
“那些事离我们太远,咱们这些人老老实实赚点小钱过日子就行了。”
“确实是这样,可惜了杨倩,她爸那个事其实影响不大就是偷税漏税罢了,只是赶在这个档口上,她男人一家为了避嫌,那是恨不得将她有多远踢多远,她老公的父亲想赶在退休前再进一步,这个时候那是一点纰漏都不能出。”
“你说她过成现在这样,咱们要不要帮一下啊?”
班杨倩啊,那是跟着他们从小学一块到初中的青春白月光啊。
有些东西或许可以忘记,但青春的记忆却是很难忘却的。
陈平生不发表任何意见,全看常福自己的意思。
常福现在也挺郁闷的,要是帮了,岂不是坐实他大舔狗之名。
要是不帮,总感觉青春喂了狗。
再说,他现在有钱了,也想去曾经的白月光面前装装逼,问问她当初为什么不选自己。
“还打不打啊,尽聊那些有的没的。”
常福装作不在意,没打一会就坐不住了,拉着陈平生就要去沙城。
他们这些三十出头的中年男,都已经有了点小肚腩。
如今聊起曾经的班,个个都还跟打了鸡血一样。
谁的青春还没有一个白月光了。
时代的记忆啊,总是在不经意间窜了上来。
谁的青春还没留下过几个遗憾呢?
到了晚上,他们这些人就开三台车出发沙城。
常福的大奔跑在前面,陈平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