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后,拉着琪瑶离开。
东尼不甘心地大叫,“安小姐,你别误会,我之前的确有交往过几个姑娘,但那孩子绝不是我的,我敢对天发誓,用我的爵位发誓!”
琪瑶回头扫了眼并着两根手指,举天做发誓状的男人,小声骂了句“渣男”。
奥伦听得很清楚,走到无人的地方时,突然放了手。
琪瑶踉跄了两步才稳住身形。
就听男人冷嘲热讽,“你现在该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天真。连东尼。赫德的话都相信,像他这样的男人,帝都贵族社交圈里比比皆是,比的是比他更会编甜言蜜语的哄骗你们这种天真愚蠢的小雌性。”
琪瑶扬起下巴,“所以,你觉得你比东尼就好一万倍了。不过是五十步笑一百步,区别只在于,你把女人养在家里,他把女人养在外面。”
“我正好去问问爱丽莎,还有多少女人是挺着肚子、穿着破衣烂衫来行宫找你要生活费的。”
奥伦微弯的身形拉直,下颌抬起,伸手掐住了小雌性过份高扬的下巴,并不费什么力气将人迫到跟前,“安琪瑶,你这双眼睛真是白长这么漂亮。在你眼里,就只能看到这些肤浅的东西。”
“就像你那些肤浅的喜欢,稍纵即逝的爱意,天真,愚蠢,又自以为是。”
琪瑶被刺得大叫,“你闭嘴!我的喜欢和爱意才不肤浅,明明奥伦你不自信,你懦弱,你认怂,你连吃东尼他们的醋都不敢承认!”
奥伦冷笑,“那不叫吃醋,但凡是敢侵犯我领域的家伙,都会付出代价。”
他突然用力掐过她的小脸,用力的嗫吻,她挣扎着却被死死抵进了身后的白玉罗马柱上,后背被摁得生疼也挣不开。
一吻后,两人唇角都破了血,四目烈烈交缠。
奥伦放开人,抬手揩过唇角的血渍,轻哧一声,“琪瑶,再让我看到你勾引别的雄性,别怪我把你锁起来,收回你所有的自由。”
“变态!禽兽!渣男,混帐——”
“这些就是你在心里骂我的话?”
“禽兽!”
“你还得再多学习学习,怎么骂人!”
他俯下身,狠狠吻住了那张红肿的小嘴儿,直吻到人儿腿脚虚软往下跌才将放手。
琪瑶坐在小厅的沙发边,喘着气压抑胸口翻腾的怒火,手指抠着提花椅垫刮出毛边。
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禽兽!
男人都是禽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