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什么，豁然回头！</br> 叶初棠！</br> 一定是她！</br> 同一时刻，站在人群之后的叶初棠似乎察觉到了曹成文的目光，不闪不避，抬眸迎来。</br> 她乌黑温润的眼眸弯起漂亮的弧度，眼瞳中却带着让人脊背发寒的凉意。</br> 无形而巨大的压迫感袭来，几乎令曹成文喘不过气来。</br> 他一瞬间竟感到心慌与畏惧，忍不住踉跄着后退一步。</br> 叶初棠红唇翘起，微微一笑。</br> ——这份回礼，喜欢吗？</br> ……</br> 曹成文从没有这样害怕的时刻。</br> 他张了张嘴，想申辩清楚，可话到了嘴边，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。</br> 不能说！</br> 一旦说了，那三条人命的案子，也会被重新翻出来，扣在他的头上！</br> 可是如果不说，如果不说——</br> 啪！</br> 杨真拍案，沉声斥道：“曹成文！你认！还是不认！”</br> ……</br> 沈延川的视线在叶初棠身上停留一瞬，眸色微深。</br> 在所有人看来，她似乎什么都没做，但其实从一开始，她就布好局了，只等曹成文自投罗网。</br> 现在摆在曹成文眼前的，只有两条路：死，或者惨死。</br> 沈延川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，轻笑。</br> “还挺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