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,明了简洁,没有什么多余的话,他们离得只有一臂剑长的距离,使郎君很容易便看清她的神色。
……
这是顾池臣数不清多少次在落长鱼面上看到这种神情了,她身上总是萦绕着一股让人看不透的的平静,平静的有些漠然。
可今日顾池臣却莫名觉得有些怕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若再不说些话便要真的来不及。
他往前迈了半步,刀刃更紧,没有半点退缩的意味。
“殿下,臣……”
“殿下,路通了。”
顾池臣顿了下开口,声音却与后面突然上前说话的容珩重合。
就在刚刚,经过三天两夜的协力,坍塌的路面终于被清空,石块全部挪开,刚有了成果,士兵便马不停蹄小跑着过来告诉了容珩这一消息。
脖颈处的剑瞬间抽离,哐咣一声,抛在地面。没去再看他一眼,落长鱼从他身侧大步流星过去。
“除了这件,臣真没有再骗过殿下……”
顾池臣立刻跑过去想要拉住落长鱼的手,却在刚刚搭上的下一瞬被女郎立即甩开。
她看过来的眼神冷漠,让他不禁想起城墙下与落长鱼初见那日。
“不许跟上来。”
容珩跟在落长鱼身侧,一行人前后接续相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