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表示回头就去处理，倒也没有提起客户数量不对的事。
吃饱喝足回到山上，已经是凌晨三点多。
阿虹替代我喝酒，早就醉了，妆都没精力卸，倒下就睡。
时常熬夜，深更半夜没睡意很正常。
我躺在床上思索时，忽然想到傍晚刚进门时老姜看我那眼神。
说到底，终究还是利益至上。
老姜等人的眼底，只有钱。
所有的事我一个人忙活，亲自打语音带操作，相当于是我一个人承担了所有风险。
但这些东西，他们显然都没注意，只在意自己的利益是否受到侵犯。
没发现问题，自然对我乐呵呵的。
当意识到我吃了他们的钱，不用想也会立马翻脸，不仅仅要我将吃的钱吐出来，甚至还要搞死我。
想到这些，再联想到暗吃存在的风险，我开始想要不要留个后手？
留了后手，真出了事，至少能保全自身。
确定就这样干后，第二天早上阿虹刚醒来，我就交代她要如何做，且这件事只有她方便做。
老姜等人最怕的就是出事，我让她下次老姜和另外两个老板来办公室时，我会吸引他们的注意力，由坐在旁侧的她偷偷将三人的照片拍下来，最好是录一段视频。
有这东西在手，出了事直接用来威胁。
阿虹期初还担心怕拍不好，怕拍的时候被发现，我好一阵安慰，告知这样做能带来的好处，她才同意到时候尝试看看能不能拍到。
中午，正忙活，一个陌生电话打来。
对于陌生电话，正常我不习惯接，但见对方一直没挂断，我就接了起来。
“东子……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阿龙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