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器灵了？但是你没让这人发现？！”
他点了点头。
“起初这人受了伤，应是只听得到我的声音，之后身体恢复，便看得见我，我不想当他的器灵。”
江素突然安静，认真思索自己这几天的经历，压低声音道，“确实如此。”
“不对！你快躲起来，我还有事情要看！”江素连忙推开他，就要往房间里冲，果然在关门之前冲进了姜絮的寝居室。
室内陈设简单，与寻常修士并无不同。
尚凌霄坐在方桌前的木椅上，平静的看着卷轴中的内容，姜絮则是正提着茶壶倒茶，手止不住颤抖，几滴茶汁无意落在身旁之人的手臂上。
尚凌霄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卷轴，没有察觉。
他手指一紧，心里烦躁，索性直接将茶壶磕放桌上，再不倒了。
捞过一把椅子，坐在尚凌霄身旁，跟她一起看卷轴中的内容。
目之所及……是男女各式各样的动作，场景从床榻到铜镜前，更有水中鸳鸯交颈，微波荡漾不止。
“……”
江素也凑上前去看，忍不住想要束起大拇指。
精彩啊，实在是精彩，竟然是彩图，还会动？！这卷轴当真是双修功法，真是言传身教，好一本教科书。
姜絮的喉结上下滚动，长睫遮住眼底的眸光，呼吸粗重。
下一刻，他突然将手掌按在卷轴上，挡住全部画面，沙哑着嗓子，“够了。”
“不需要，我会。”
尚凌霄微微侧头，一双杏眼清澈见底，秋水泛着寒霜，略有些疑惑，“嗯？”
姜絮终于抬眼撞上她的眸子，眉目深邃，目光灼热，
“我天生就会。”
尚凌霄微微蹙眉，夺过卷轴，重新摊开，指着右下角的文字，“这你知？”
［双修之法，不可溺于情欲之中，更不可恍惚若飘然之羽，静心宁神，感受灵力交融，从而冰化水，败火。］
“你的神志，要注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