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做不得主，你们福晋姊妹情深，但我也属实帮不上什么忙。”
“……”
红缨皱了皱眉，只觉得这话无用。
隆科多夫人看了一眼红缨，又道：“说到底，妾侍如此胆大妄为，无非是男人纵容着罢了，闯出祸来了，到底都该吃点亏。”
“……”
隆科多夫人笑了笑：“我家老爷这段时日也烦着，手底下的人不争气闹出了一些其他的祸事，此事上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经理了，还请你们福晋原谅。”
隆科多夫人说完就走了，红缨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转身回去。
到了乌灵珠那边时，红缨一句话都没有说。
回府的时候，红缨才小声将这些话都转告给了柳棠，又咕哝：“这隆科多夫人也真是奇怪，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？”
柳棠听红缨抱怨也没管。
隆科多夫人说这些，她大抵明白。
想来隆科多家里，这位正妻实在是做不了主，隆科多一味宠爱小妾，闹出事了不想着处置，却要正妻来赔礼道歉。难怪养成了李四儿后来那贪得无厌又胆大妄为的性子。
不过这些话……
柳棠回头吩咐红缨：“我要查一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