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焦急道。
听到朱标的话,朱元璋此刻也有些动摇起来。
“咳咳,欧阳伦,审案用刑不是不行,但你这样弄会把人弄死的,要是人弄死了,你如何审案?”朱元璋忍不住开口道。
“陛下,请称职务。”
“....”朱元璋鼻子差点气歪,“主审大人,还请不要乱用私刑!”
“既然本官是主审,那就由本官说了算。”欧阳伦淡淡道:“那个马杂役,刚刚毛笔丢多了,你把毛笔捡起来,要不然本官等会都没有令箭用了。”
“....”朱元璋双眼几乎要喷火。
“我来捡吧!”王忠准备来捡。
“王公公你现在是书吏,负责记录审讯过程和案情,至关重要,还请不要三心二意!”欧阳伦沉声道。
“王忠你记你的,朕来捡就是。”朱元璋“能屈能伸”,弯腰将欧阳伦之前丢下去的毛笔捡回来。
“行刑!”
说完,欧阳伦又取出一支毛笔丢下。
“妈的,朕真想杀了这欧阳伦。”朱元璋小声嘀咕道。
“父皇息怒啊!”朱标此刻除了劝朱元璋息怒外,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了。
纪纲见欧阳伦发令了,朱元璋也没阻止,立马安排人给牛城上刑。
接下来整個太和殿内响起的都是牛城的惨叫声。
一番刑法之后,牛城中途晕死过好几次,现在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。
“牛城,本官再问你一遍,你到底认不认罪?”
“我...我....我没罪!不....是我害的....公主.....”
说完,牛城脑袋一歪,又一次晕厥过去。
“主审大人,还把他弄醒么?”纪纲询问的道。
“就让他爬在那里,不用管他了。”欧阳伦摆摆手,“纪纲,与牛城、公主同行的仆人、官员可都有押解回来?”
“如今都关在天牢里面的,不过锦衣卫这边已经全部问过话了,都说不知情。”
“行,那就将他们带上来吧!”
“全部么?”
“全部。”
“是。”
没一会儿,足足三十多人被一股脑的带了上来,这些都是跟着牛城、崇宁公主一同去云南的官员、仆从、侍卫。
好在太和殿比较大,这才能容下这么多人。
这些人进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趴在板凳上,已经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牛城,看一眼就吓得失声。
啪——
“传国玉玺牌”惊堂木重重响起。
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。
扑通扑通——
一个个全部跪下,哀嚎起来。
“陛下冤枉啊!”
“陛下...公主殿下真的不是我们害死的啊!”
“陛下,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,下有九个嗷嗷待哺的孩子,我要是死了,我们家可就没人养家了!”
“呜呜——”
听着这些人叽叽喳喳的样子,欧阳伦眉头一皱,怒喝道:“都给本官住嘴!”
“你们的主子死了!是被人害死的,你们不应该好好想想到底是谁害了她么?”
“据我所知,崇宁公主平日待你们可不薄,你们难道就只会在这里喊冤枉?!”
欧阳伦的话,狠狠震慑住这些人,不少人脸上露出悲伤之意。
“大人,我们真的不知道啊!”
“平日里都是驸马和公主殿下在一起,我们这些下人很难靠近的。”
“大人我们都是冤枉的。”
欧阳伦目光落在这些人身上,观察着这些人的表情,随后冷冷道:“公主被歹人所害,若是没有内应绝对不可能成功,所以...凶手就在你们当中!”
“陛下给了莪一晚上的时间让本官审理此案,若是明天早朝前没有查个水落石出,本官多半会掉脑袋,不过你们也别高兴,因为若是本官要被砍脑袋,本官第一个先把你们给砍了!”
“大家一起去森罗地府!”
接着欧阳伦又指着中间的牛城,继续道:“牛城驸马你们应该不陌生,即便是驸马也被我打成这个样子,等会一样这样对待你们!”
闻言,众人被吓得浑身发抖。
牛城惨样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地上的血都流了不少,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味。
“大人饶命啊!”
“大人想问什么,我都说!”
欧阳伦点点头,“纪纲,安排你的手下,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单独安排审讯,让他们将事情的经过都描述一遍,一一记录下来,若是有瞒报、谎报、不报者,立即用刑!”
“是!”
纪纲招手,随即更多的锦衣卫冲进来,每一名锦衣卫就像是抓一只小鸡一样,将这些人提了出去。
“四妹夫,你将这么多人单独审讯,还要全部记录下来,这会不会很浪费时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