嗨,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既然慌都撒了,现在为什么还要跟你说这些。”
这样略带些窘迫表情的他,看在我眼里,却比从前真实了许多,甚至有了那么一丝动容。
“安歌,”他看着我,突然正色道,“我想,你大概也知道我的意思,如果可以的话,你能不能给我,和我们一个机会,相处一下,我不着急的,你可以不用现在给我答案,那什么,我先走了啊,你赶紧进去吧,外面怪冷的。”
说完,连接话的机会都不给我,他便就着月色,一路小跑,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。
这算什么,表白么?也太朴实了点儿吧,我站在原地愣了半天,直到一阵冷风吹过,我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颤,才缓过神来,转身往楼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