馅料的配方是从太姥姥传到姥姥,又再传到我妈手里的,一年只做一次,味道算不上惊艳,却是我的最爱,也可能是因为一年只吃一次,也可能是因为它是我家独有的。
前些年饭量大时,我一口气吃过四个,差点把到家里来做客的萌萌吓坏,非得要拖着我去医院看看,是不是得了暴食症,要知道我们家的白菜粉丝包子,个头可是有差不多一个巴掌那么大,从前我爸在的时候,也就顶多吃仨。
端着装包子的小筐走到沙发跟前坐下,顺手拿出一个递给周一凡,他还在上网认真的查着海胆的吃法,接过包子上嘴就是一口,差点没烫的跳起来。
“我说你这孩子,多大人了,吃东西还不知道注意。”周叔见状,从柜子里拿出两盒牛奶,一盒直接递给周一凡,另一盒插好了吸管,才塞到我手里,“你俩慢慢吃,小心别掉地上,我早上才拖过地。”
我点头答应着,眼睛瞟向餐桌旁那散落一地的面粉,不由笑出声来。